玫瑰的恩赐

复建。

奥露西娅x女指挥使

新年时候有一个群活写了个开头,大概有点断层,现在捡起来已经不太符合群活了(





有些人从外表上看就不太好惹,指挥使苦着脸想,比如奥露西娅。

这个时候奥露西娅摸着她的脊线蹭上来舔她耳垂,暧昧不清的粉色烟雾从她唇齿间溢出,升起,凝结成一片小小的雨云垂在她身上,降下玫瑰色的雨露。指挥使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搁浅在水洼里的鱼,被这仙滴玉露垂了满身,她带着一点昏昏沉沉的无可奈何和不解握住了奧露西娅的手,手指第一次堪称蛮横地挤进恋人纤细的手指间,交错握紧,她们的手天生契合。奧露西娅忽然带着点力道啃上了她的肩膀,温柔的刺痛唤醒她被玫瑰熏香蒸得几近涣散的神智,在奧露西娅转而用舌尖轻触她牙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

 

“奥露西娅,你是人吗?”

 

奥露西娅是不是人这个问题早在她们变成暧昧关系前指挥使就思考过,直到她被吃干抹净也没搞明白。第二天她被奥露西娅牵着走在城区街道上时又想起了这个问题,最好的时机是昨天夜晚,只要再认真百分之五奥露西娅多多少少会给出真实度较高的回答,但那也是最烂的时机,她脱口而出完全是被奥露西娅的啃咬折腾够呛,女人的指节还在她体内激起一波又一波眩晕的海浪,根本就没办法能提起精神正儿八经直视对方。指挥使像个没拿到心仪糖果的小孩子一样鼓了鼓脸颊,难得一见且转瞬即逝。事实上她也确实不算什么成熟的大人,所谓女人的余裕她可丝毫没有——这个词听起来就令人憧憬,指挥使在很多人身上见到过,比如和她同龄的爱缪莎、常年宅在中央庭的安托涅瓦,显然,还有她的恋人奥露西娅。

奥露西娅是在爱情中把余裕发挥到极致的女人,哪怕是爱人最诚挚的告白也无法动摇她的主动权,但奥露西娅的爱毋庸置疑,狂热、混乱、甚至带着一点荒谬,是一切理想化的极端爱情。指挥使甘拜下风。没人能拥有比奥露西娅更热烈的爱情了,她自己的爱很普通,似乎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可她被给予了奥露西娅的爱,这捧永不凋谢如火焰的爱一端通向制造者同样鲜红的心脏,另一端密不透风的缠住她,非常蛮横无理,但她喜欢。

“在想什么?嗯?”

那是不满的声音。指挥使向来敏锐,奥露西娅即便是演员也瞒不住她,当然奥露西娅从不会在表达爱意时对她演戏,这种偶尔的不满也是她从各种各样电影书本里面学到的表达爱的方式,用完美的笑脸和甜蜜的声音掩饰小脾气。你掩饰的不够好,指挥使曾经直截了当眨眨眼睛和她说,在她眯起眼睛之前又认真地把自己从明天的床上拯救出来:不过你再怎么掩饰我也能觉察就是了。说这话的时候指挥使还很骄傲的叉起了腰,理直气壮的等待恋人夸奖,浑然不觉自己刚刚在万丈悬崖边缘滑过。那个时候的少女在奥露西娅心中是No.1,可指挥使自从噗通一声掉进奥露西娅的爱情泥沼之后就从没当过第二名。于是这个第一名的价值非常有待查证,但总体来说远高于其他物品,包括人类,海洋,玫瑰和摄像机。

约会中途走神确实不好,是我的错。指挥使深刻反省,但面上不动声色,奥露西娅没有真的生气、不、也不能那么说,奥露西娅从不对她真正生气,毕竟这位染血玫瑰女士生气起来百分百要死人的,谁都架不住。指挥使粗略把奥露西娅的生气分了三个等级,亲吻,被爱和死人。非常直观。现在是第一等级的生气——

“在想你。”

她说,上前两步走到奥露西娅身边,和她肩挨着肩贴过去,半个人挂在了奥露西娅身上,亏得对方是个神器使,力量再不济单手拎起她一点问题没有,因此她很顺利的被带着往前走。奥露西娅挑了挑眉,她做这个表情真是万里挑一的好看,风情万种杀人于无形,指挥使比较凄凉,每每都能被波及到,因此她猜想自己已经在奥露西娅的眼神里重生了千万次。这时候气氛非常好,只要等待奧露西娅的回应——大部分可能是调情——或者随便再说点什么情话她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亲吻一下,即使是蜻蜓点水也很足够。但指挥使大部分时间被工作和美色迷了脑子,一旦过了生死关就开始混乱,她试图再接再厉,顺理成章地接了下去。

“其实我一直就很想知道,奥露西娅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奥露西娅愣了一下,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她确实可以笑得风情万种,但不包括这个时刻。指挥使脊椎骨尾部升起一股凉意,这个时候后退一步等待她的就是比冰湖沉底更罪恶的惩罚,她上前两步变本加厉的搂住了奥露西娅的脖子,这个姿势也确实不太好走,于是奥露西娅止住了脚步,低头看把下巴抵在她前胸的小可怜——指挥使对她而言有点过分可爱了,情人眼里出西施放在她身上也不是不能适用。

“因为你太好看啦,”指挥使说,这是实话,她说的相当真心实意,“人不可能这么好看的。”

也许是指挥使说话的时候一直在专注的看着奥露西娅,也许是指挥使很少有这种急中生智成功的典范,总之奥露西娅脸红了。奥露西娅真好看,长得漂亮就是好。指挥使想,踮起脚尖亲了亲奥露西娅的脸颊,行动大于思考,她只想亲亲她的恋人。

做事要适可而止,指挥使深知这个道理,她放开搂着奥露西娅的手,背着手往后跳了两步,这时候午时刚过,太阳亮堂且不过分热烈。指挥使最擅长的就是表现出正值青春少女的娇俏,这很难得,她经历过无数与世界终末有关的大事件,背负了无数足以压垮钢筋水泥的重担,但她还是轻快的,积极的,像在台风里飞翔的燕,轻轻松松驾驭着粉碎大地与天空的风。

她此时也同样如此,本能一样地刚要露出灿烂的笑脸去映衬阳光,事与愿违,她失败了——因为奥露西娅的丝绸已经迅速缠绕上来,脚踝、脖颈、手腕、一切脆弱的、柔软而裸露的地方都被奥露西娅所占据,她的瞳孔里再装不下一点阳光,全部是极艳的红。

 

——“等等等等,奥露西娅不要在大街上使用神器啊!!!!!要扣工资的!”

 

 

“唉,中央庭黑心商家,扣钱简直是抢劫,压榨刚成年少女,连工资都不给几个。”

指挥使翻着终端余额嘀嘀咕咕,说着几乎要落下泪来,“这样我要给中央庭打几辈子的工才能买套房啊,指挥使不想干了啦。”

晏华在背后推了推眼镜,异常冷酷:“如果你执意要把奥露西娅在街上使用神器的违规行为记在你自己账上的话,按照现有薪资水平及你平时加班薪资,你三年就可以买一套位于中央城区中心一百平的房。”

指挥使哇了一声:“那我刚好大学毕业不用住寝室了,晏华爸爸我不辞职了!”

背后的人顿了顿,似乎没想到指挥使变脸这么快,“但是如果你不替奥露西娅顶罪的话,一年就足够。”

“哎呀,”指挥使笑嘻嘻地摆出讨好的笑脸,“你也知道奥露西娅之前有一点前科嘛,再留下一点记录以后行动可没那么自由,那可太难了,谢谢晏华爸爸高抬贵手。对了,奥露西娅可以放出来了吗?”

“笔录应该做完了,现在可能……”晏华对指挥使一口一个爸爸习以为常,但提到这个的时候还是露出了一点古怪的表情,“安在和奥露西娅说话。”

指挥使点点头,“那我去找奥露西娅和安啦。”

晏华看着指挥使噔噔噔跑开的背影,敲了敲手上的文件夹,第一次出现带着一点迷茫的情绪:他到底要不要告诉指挥使安和奥露西娅都在失控的边缘?

当然结局是没有告诉,所以指挥使被安和奥露西娅之间紧绷的气氛有吓到,她在门口止住了脚步,两位神器使齐刷刷看过来的一瞬间条件反射的往门后一闪,然后摸着头缓缓挪动脚步:“不好意思啊……条件反射。”

指挥使的出现顺利地缓和了气氛,她尴尬地笑了笑:“我们回家?”

奥露西娅率先站了起来,她抬抬手,丝绸就又栓住了指挥使的脖颈,然后奥露西娅逼近,给了指挥使一个快要窒息的吻,指挥使在快要晕过去的当口听见奥露西娅温柔粘腻的声音:“好,我们回家。”

安在奥露西娅背后差点把桌角掰下来。

 

 

在指挥使承诺晚饭后去奥露西娅家度过一个成年人心知肚明的夜晚之后,安终于得以把自己财色两空的指挥使领回家,但安沉默了一路,指挥使一开始还在找话题试图掰开这僵硬过头的气氛,但后来看着安实在不算好的脸色,她很识相的闭嘴了。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晚饭不要做鱼,千万不要做鱼。”她一点鱼腥气都受不了,鱼有很多好处,安偶尔会逼迫她吃一点,或者是揉在其他菜色里让她无知无觉的吃下去,也算是为了挑食的指挥使煞费苦心。

但指挥使对她的苦心无知无觉,只觉得鱼真不是个好东西,脑内思绪从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吃鱼到羽弥站在破碎的研究所里被水淹掉脚踝的时候有没有鱼来啄吻她再到鱼疗到底有没有用下次要不要去试一下——哎这个是好主意,一旦让大家意识到鱼吃的是脚上的东西,是不是吃鱼这个习惯就会从人类身上消失——但是安是机器人,所以好像不行。

唉。指挥使长叹一口气,转过头跟正在开门的安以恳求的语气说:“能不能不要做鱼?”

安在旁边快绷不住面皮,她一腔苦心付诸流水,即使如她温柔又善解人意也想锤爆指挥使脆弱的脑壳,这很容易,她是神器使指挥使是人类。不过指挥使好歹被称为中央庭第一盾,被幻力改造过的身体不弱于任何神器使,所以做起来可能还得费点力气。安没有回答,指挥使跟在后面进了屋,还在叽叽咕咕地吵安:“不要做鱼嘛不要做嘛~”

安听的头痛,她又不是指挥使恋人,听到撒娇的语气只会觉得一瞬间的可爱,她心如磐石的冷酷道:“我没有买鱼。”然后在指挥使欢呼的时候接着说:“不过前天有条鱼还放在冰箱里,今天也该拿出来蒸了。”

指挥使真的太难过了,她被扣了钱,晚上还要被掏空,身体和钱包都干干瘪瘪,现在连充盈她的美食都没有,而且蒸鱼——杀了她吧,最有腥气的做法,她撇撇嘴小声嘟囔:“我要去找奥露西娅加餐。”

“……指挥使!”

安提高了音量,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奥露西娅她没那么正常!你很危险知不知道!”

指挥使定定地看着她,眨了眨眼睛:“那安不要给我做鱼嘛——我知道的。”

“你知道她的上一个恋人怎么样了吗?”安说,“你大概只见过档案吧,他被人掏空了内脏,心脏被奥露西娅捧在手上,腐烂后又被无情丢弃,而身体血淋淋地躺在床上,直到中央庭为他收尸。”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会死的。”安声音颤抖,“她和我、和我们不一样的,到了那个地步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我不能每时每刻都跟在你身边,她的力量来源是爱情,那个时候的她是最强大的,我没办法、没办法……”

“不会的,安,听我说,”指挥使轻轻拥抱了一下她开始落泪的女仆,“那个男人是有前科的,即使罪不至死也并非完全无辜,她的所有恋人档案我都查过了……”说到这里指挥使轻轻笑了一下:“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吃醋的吗——她的运气非常不好,所有的恋人都是朝三暮四的出轨人员,甚至有一些早在备案但出逃了的人。我不会的,我不会像他们那样。”

“但档案只是意外,也不一定全是……她也有可能杀了完全无辜只是不再爱她了的人不是吗?”

“你说得对,安,”指挥使帮她擦了擦眼泪,“但我对奥露西娅是特殊的。不然她早就把你拆成一堆废铁然后把我带回去,一旦我为你落一滴泪,我们两个就能在黄泉相见啦。”

安张了张嘴,语不成句:“但、她的占有欲还有、还有……”

指挥使发自内心的笑了笑:“这些方面也都在我喜欢的范围内哦,不正常的人,在中央庭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个啊。”

她替小女仆擦干净眼泪:“放心吧,就算我嫁出去了也会时不时回来看看你和白的,空巢老人安妈妈——”

“……今天做清蒸鱼哦。”

“诶?等等等等——”

 

 

 

晚上六点半,指挥使被安准时准点的挥舞着抹布赶出了家,她捂着嘴脸色不太好的觉得满胃都是鱼腥气,刚准备去楼下便利店买点薄荷糖就被从后面而来的丝绸绑了个结实——其实不妨碍行动,因为奥露西娅总喜欢绑脖子和关节,丝绸松松垮垮也没有多限制她的行动,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她才能感受到丝绸真的能崩那么紧甚至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床上只是一个状态形容词,地点也不一定是在床上,这个成年人都懂。

指挥使习以为常地回头:“奥露西娅?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呀~”奥露西娅说,尾音摇曳生姿的在空气中转了一个调,像夜莺一样钻进指挥使心里扑棱扑棱,让少女硬是听出了九分对夜晚的期待和一分她磨磨蹭蹭的不满,她在心里默念三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本正经道:“我要去楼下买点糖,一起?”

“当然。”奥露西娅欣然应允,她挽着指挥使的手,丝带栓住的现在除了脚腕手腕还有大腿根,指挥使当是饭后散步一样脱下了制服裙,穿着西装短裤和工装背心就出了门,雪白的肌肤很有点女大学生清爽的味道。可奥露西娅看不过眼,她占有欲真的很强,指挥使不止一次的翻过档案——她从没对以前那些男人们占有欲那么强,连穿的少一点都不允许。经过指挥使多次抗议未遂和身体牺牲,奥露西娅总算不再在每次她穿短裤和背心的时候迅速把她拉上车,而是允许她正常在外行走——往往会带点什么东西,比如吻痕。

指挥使没奥露西娅那么瘦,也算是纤细美丽的少女身段,奥露西娅虽然瘦弱但婀娜多姿,是指挥使每每看见都羡慕不已的身材。奥露西娅非常喜欢指挥使的腰、大腿和后颈。楼下便利店有一款很好吃的薄荷糖,但少有人问津,常常被挪动位置,指挥使在货架的最高层找到了薄荷糖,踮起脚伸手去够,背心被扯起贴着腰线往上,露出一截白皙柔韧的腰,西装短裤的边缘勒着大腿。美色惑人,奥露西娅向来是迷惑别人的那个,未曾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被乱眼的那个,她愉悦又快意地笑了笑,这也是一次不错的体验——她是演员,各种各样的人生体验是她的养料包。

这个时候指挥使已经拿到了糖,路过奥露西娅的时候牵着她去前台付账,结完账她迫不及待含了一颗在嘴里,舌尖上下拨动几下,糖和牙齿碰出响声,薄荷味散满口腔,对着奥露西娅开开心心:“回去?”

奥露西娅点了点她的嘴唇,俯身揽着她的腰极有进攻意味的亲她,舌头已经伸进去碰到糖果,指挥使懵懵地到分开才意识到糖被捞走了,她啊了一声,晃了晃糖罐:“你要吃这里还有哦。”

“当然是你的比较甜。”

指挥使走了两步才脸色乍红,后知后觉地发现奥露西娅连吻都是玫瑰气味的,她赶紧又塞了一颗糖,用清爽的薄荷驱除暧昧的玫瑰,努力地回应奥露西娅的情话:“你也很甜……啊啊啊啊太羞耻了——”

结局是逃似的回到了奥露西娅车里,她只擅长赞美奥露西娅,其他方面都不行。

 

 

“今天下午,你和安说了什么?”

指挥使问。她正在奥露西娅的客厅捧着冰凉的酸奶拌水果吃,大概是下午奥露西娅自己解决午饭的时候顺手帮她弄的,放进了冰箱,既清凉又解暑,奥露西娅负责了制作,指挥使当然要负起投喂的责任。她有时候用叉子喂有时候用自己喂,总之黏黏糊糊甜甜蜜蜜,她差点都忘记了下午安和奥露西娅剑拔弩张的气氛。

“没什么呀。”奥露西娅蹭蹭她的后颈,指挥使把头发盘起来了,露出清爽的颈线,先天优势加上后天指挥使有学过一点芭蕾,她扎起头发露出肩颈时是妥当的天鹅颈,曲线好看得像是弗丽嘉亲手描绘。每次指挥使露出颈线的时候都像是沾着月亮的枝叶落在透明的湖水里。奥露西娅在指挥使脖根和脊背相连的骨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指挥使习以为常地吃了块苹果:“不可能,你俩都快打起来了,不要骗我,奥露西娅。”说到最后已经带上了嗔怪的撒娇,指挥使信手拈来,“告诉我嘛,好不好。”

“真的没有什么,”奥露西娅抱着指挥使想了想,轻快地说:“小女仆问我到底要给你添多少麻烦才善罢甘休——我给你带来了很大困扰吗?”

“安她有时候是这样的,至于麻烦,”指挥使把苹果咽下去,“也没有很大,就是如果你再在街上大动干戈放神器,我可能一百年后才能买得起房子了。”

“嗯——那就用我的,可以吗?”奥露西娅亲昵地说,已经凑到指挥使耳朵旁边,气声让指挥使缩了缩脖子,她把玻璃盒子放下,尽量四平八稳:“你都不问问我要买房子干什么吗?”

“不是要金屋藏娇吧?”奥露西娅说,指挥使赶紧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那干什么都可以呀,只要你想。”

嚯,这时候自由度倒是够大的,指挥使想,忽然起身坐在奥露西娅腿上和她面对面,居高临下的看她:“那你不如考虑一下少在街上放神器。”

奥露西娅的脸在她投下的阴影里也依然娇艳美丽,未上妆的脸甚至多了一丝楚楚可怜的柔弱感,奥露西娅仰着这样的脸貌似无辜地跟指挥使说:“我控制不住的。”指挥使早就知道这样的答案,奥露西娅自爱而生为爱而亡,而她现在就是她的爱情,是她的枷锁她的囚牢,也是她的土壤她的海洋,是一切她需要而又不需要的东西。

指挥使沉默着想了想安之前说的话,压着奥露西娅的肩缓缓降落下一个吻——她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她们顺理成章地从沙发到卧室,指挥使在蒸笼里被啃咬被亲吻,她抱着奥露西娅的时候脑海里缓缓冒出那个早已埋在心里的答案:奥露西娅是她的玫瑰,而她是奥露西娅的夜莺,心头血为她而生,爱是最好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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