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性精神病爱情

奥露西娅x女指挥使

如题,欧欧西巨制,有点长。


我梦见教堂倾倒,破碎的回廊被水浸没,白色的蛇爬满喷泉的石雕,深灰的画布里沉默苍老的男人在哭泣。

神爱世人。他低声说。


指挥使从满是水汽的梦里醒来,迎接她的也是一个充满水汽的世界。

雨水渗过了纱窗轻巧地滴落在地面,亏得指挥使的床离窗户有一段距离,让她不至于被水惊醒,可奥露西娅睡眠一向浅,指挥使醒来时迷迷瞪瞪转过身发现身上的惯常缠绕着的红绸带消失时也只是以为奥露西娅先醒了,但介于奥露西娅从没有先起床松开神器的事迹,指挥使不得不花三秒钟让自己清醒过来去寻找奧露西娅出意外的可能性,坐起身之后才发现身边仍有什么窝在被子底下蜷成了一个团。

她没有多想,本以为是白趁奥露西娅不在时爬上了床,掀开被子准备把白抱到她的房间里去睡——奥露西娅的占有欲不会因为这个可爱的生物物种和外表年龄而改变,她不会允许指挥使身上沾染了除她之外的任何气味,哪怕这只猫就与她们生活在一起,连沐浴露都是同根同源的柠檬清香型。

长久的被红色绸带绕着的脖颈空落落,指挥使有点不习惯地歪了歪头,却在看见被子里平静酣睡的红发小女孩时动作戛然静止,她沉默了一个瞬间让有点宕机的大脑理解这一切,然后缓缓把头扭了回来。

……奥露西娅?

她再三确认了这个小女孩的脸和奥露西娅那张为表演而画上各种妆容的脸皮有着无可挑剔的相似轮廓,再加上在她七天为期的脑容量里不记得任何交界都市有引进过ips技术的记忆,她脑袋里忽地蹦出外表看似小孩实际上也是小孩的名侦探O南引用过的名言,“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即使最不可能的事实也是真相”。

虽然也许所有选项只有号称神之头脑的晏华才有能力一个不漏的找出,但指挥使对自己的第一感觉相当自信,她眨眨眼,把被子又给自己小小的恋人盖回去,身上借来的名侦探的气势在眼睛一睁一眨之间尽数还回,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连鞋都没有穿就轻手轻脚地关了窗再退出房间。

中央庭的房间都是特质,隔音效果及其优秀,指挥使合上了门,最后看了眼埋在被子里像一只蜷在窝里毛茸茸红狐幼崽似的恋人,确认门窗外的声音不会对她造成困扰之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安我今天不用被奥露西娅绑着巡查了早餐给我加一个蛋!!”






勤劳的光荣女仆确认完毕情况,斟酌着量做了三人两猫份的早餐并且拒绝了指挥使加蛋的请求,理由是鸡蛋食用过多容易出现蛋白质中毒综合症,实际上的理由是多加一个鸡蛋不仅打破了她的搭配而且会让指挥使吃得有点撑、经年累月甚至导致发胖,再加上网购目测奥露西娅能穿的衣服的时间,这一切在她的十分钟内结束了。

而指挥使利用这十分钟享受了难得的毫无束缚的自由感,但这种感觉却反常地使她感觉空洞、焦灼还有一些不明缘由的仿佛被勒紧脖子的难受,她四处溜达,被安从厨房里赶了出来之后又跑到白的房间蓐了她柔软的尾巴毛,最后去夜的房间里揉着夜的耳尖把他喊醒吃早餐,尽管结局是被暴力猫咪丢了出来。

这种焦灼使少女年轻的面容凝重起来,秀气的眉毛很深地皱起,活像恰巧遇上了不得不解决的世纪难题,她陷在米诺斯的迷宫里成了四处撞壁找不到出口的游魂,而本该勒住芬里尔獠牙的格林普莱尔无形之中从她的躯体移到了五脏六腑,使它们挤压变形。

指挥使甚至没有通知中央庭这一意外事故,还是可爱的女仆叹了口气帮助她告知了晏华和安托涅瓦,和安托涅瓦通信的时候爱缪莎在旁边,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嘲讽、幸灾乐祸和带着一点狡猾算计的笑容,指挥使一个哆嗦,探头看了看桌上的牛奶鸡蛋和三明治,目不斜视地从安身后走回了房间去叫醒奥露西娅来吃早餐,而安把前几分钟收的速递包裹塞给了她让她把衣服一起连带进去。她被叫住接收包裹的时候被爱缪莎和安托涅瓦打量一圈,感觉自己是被盯上的猎物,她自我感觉中应该有冷汗渗出,但现实是她僵硬的像一座瓷雕,面不改色地转身走了。

推开门的时候指挥使带着一种推开教堂厚重大门的慎重,她想大概推开婚姻殿堂的门的紧张拉扯感也不过如此。如果推开门的一瞬间门内有光芒绽放那就更像漫画里的场景了,最好再飘出些象征着美好的小东西,比如玫瑰花瓣,比如一颗一颗的闪烁星辰——不,这个不行。那一瞬间她想到了天天身周环绕着星星试图天降流星雨砸死她和奥露西娅的初中生,再一次打了个寒战。

她总是在想起一些人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有点过激反应,因为每次与那些人见面之后奥露西娅总会笑着折腾她,笑容很有一种病态的美感,她喜欢奥露西娅的每一个表情,但被折腾的后果实在是很令人难过。这些人包括且不限于半夜翻窗的小丑、拉着她下棋喝酒的旗袍女人、长着小精灵翅膀的甜食爱好者和前面提过的几位。

指挥使甚至觉得如果安和安托并非与她结结实实的是同事关系,这两位大概也要被划入那个范围内。在奥露西娅独占欲逐渐进化的现今,这两人已经半只脚踏进了她的坟墓,如果奧露西娅没有变小,她大概在一个星期之后就可以为自己打造一个完整的墓地了——柔软的三米宽的床,躺上去就可以陷在里面,被束缚住的时候连起身都很艰难,她可以就此淹死在里面,红色的玫瑰为她献上最后的葬礼。

但以上想象都仅仅是想象,玫瑰花和星星碎片是没有的,盛放的光芒也是不存在的,窗外甚至因为有雨在先前被雨淋湿的地毯上留下了深色的色块,如同将耶稣钉死的十字架的形状。

散着红发的小女孩早就醒来,裹着被子抱着膝坐在房间的角落,一瞬间抬起的眸里指挥使仿佛看见了鲜艳剧毒的猩红猛兽。

指挥使的紧张感奇异的溶解了,她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奥露西娅,早上好。”

奥露西娅不仅是身体变小了、记忆和神智大概也回到了小时候。

这个结论是在奥露西娅无言地吃完一整个早餐之后确凿得出的,总结人是指挥使。

她在房间同奥露西娅搭话没有得到回应,尝试着靠近把奥露西娅抱起来的时候却感受到怀里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些,她对奥露西娅的反应感到莫名,但小孩子的按时早餐比这些更重要,于是洗漱完后她和奥露西娅一同坐在了餐桌上。

奥露西娅吃饭很慢,直至指挥使吃完她才将将动了一半不到,这不能用小孩子进食慢来解释,白和夜早就吃完跑回去和逗猫棒与安玩耍,奥露西娅每嚼一口都像是把食物绞碎成分子状般细心又努力,但她的教养和仪态是天生的好,有种赏心悦目的优雅感,是能让人有耐心安静注视她吃完饭的姿态。当然也可能是指挥使今日双休,学校放了假而无所事事又恰逢自己恋人遇上这般古怪的事导致的好奇……与一点点暂时还未崭露头角的担忧。

变小了的奥露西娅似乎不能控制神器,安的目测在人尽数被裹在被子里时出现了误差,买来的衣服长度很适合但看起来总是空荡荡的,这让指挥使想起了长大后奥露西娅纤瘦得惊人的身躯——她之前得知奥露西娅高过一米七的身高体重却不满百斤时还特意查找了菜谱准备亲自给奥露西娅补一补,当然最后被奥露西娅以演戏荧屏会拉宽人的理由温柔又隐晦的拒绝了,也可能是她做的饭远不如安的好吃,谁知道呢?但指挥使总觉得无论哪个、都不是她保持如此单薄的真正理由,因为奥露西娅从不会真正拒绝她,大多数时候她提到的要求没有实现是因为她自己知难而退。

指挥使摸摸脖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没有束缚之后她的身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总有一种按捺不下的焦躁透过胸腔和肋骨沿着细密的血液爬向四肢。她现在迫切的渴求……

渴求什么?

指挥使惊醒,没来得及去思考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别的方向——奥露西娅吃完早餐了。

小女孩沉默着放下了安为她准备的刀和叉,抱着玻璃杯一口一口抿着牛奶,视线却投向指挥使,像躲在阴影里被驯服前的小动物。

指挥使意会,再度和奥露西娅搭话:“早餐好吃吗?”

奥露西娅点点头,咽下一口牛奶之后似乎又感到不妥似的第一次开口讲话:”好吃。“她的声音稚气未脱,却没有普通小女孩的奶声奶气,反倒充满着故作镇定下掩藏的揣揣不安,占比大概只有30%,指挥使这样判断。

指挥使蹲下身仰视坐在椅子上的小女孩,她的眼角只有一点翘起,眼型相比奧露西娅艳丽的挑起圆润许多,浮夸的妆容还没有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她尽管已经有了游走边缘的危险气质的雏形却还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美艳——

指挥使松一口气的同时有一点失望,但这点不知何来的失望很快就被她丢在了角落,她继续温和的同奧露西娅讲话:“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指挥使非常直接的问了,但奧露西娅并没有回答,她沉默注视着指挥使,眼睛里闪着真正不加掩饰的深红的光。

她把牛奶杯放在餐桌上,两只手摸上了指挥使的脸颊,小孩子纤细的手指从指挥使的脸侧慢慢摸索到耳后,然后沿着下颌线下滑再向上抚过鼻梁、眼睑、和眉骨。指挥使在她手向上摸的时候闭上了眼睛方便她行事,却又在一片黑暗中觉得这种摸法既青涩又色情,几乎还原了她原本的面目。指挥使轻微地皱起眉头,很快就被抚平。

在这白茫茫似的闭眼的黑暗中,指挥使听见奥露西娅单薄而与长大后本质内里相差不大的声音。

“你爱我吗?”

指挥使心想这不对呀,奥露西娅从小就开始缺爱缺得这么明目张胆了吗。她对奥露西娅的过去并不了解,但先前她的表现明明是隐忍的、沉默的,是无论如何无法如此直白的索要爱意的姿态。

但指挥使仍然诚恳的回答:“爱过……不是、我是说,我爱你。”

指挥使看不见奥露西娅笑起来的样子和她的恋人笑起来的样子有八分相似,她平静地闭着眼,思绪被割成两半,一半停留在奥露西娅压在她眼睛的手掌和摩挲嘴唇的手指,一半漫无边际的思念起奥露西娅带有极大占有欲的爱情来。她感受着小小少女柔软的手指,喉咙干渴,她咽下一口唾沫,仰着脸前所未有的渴求奥露西娅具有束缚感的亲吻。

指挥使知道这不可能,因为能够占有她的恋人现在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没有爱情的奥露西娅,她对指挥使而言陌生又熟悉,指挥使仍然爱她,但被拘束在亲情之上的爱情条框里,指挥使无法逾矩。

但奥露西娅可以。

指挥使感受到了轻轻的蝴蝶翅膀似的吻降落在她身上。




“起步五年,最高死刑。现在猥亵罪一般从重处罚,比当年的三年起步还要长。”指挥使说,“爱缪莎你觉得我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不知道呀,”爱缪莎笑眯眯,“我希望队长能够无期呢。”

“……做人留一线,”指挥使扁了扁嘴说,“我建三个地铁站带你出来巡查又不是为了让你说风凉话。”

爱缪莎的声音并不甜美,但指挥使现在听来总有一种甜甜的冰凉感,“我没有说风凉话,我有办法让队长谁也不知道的时候从监狱出来呀。”

指挥使选择不去思考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她装作无事发生过地指了指远方完好无损的建筑物群,睁着她视力5.1的双眼努力胡说八道:“我看见那幢建筑物起烟了,黑门残留的怪物可能在那,我们去看看吧。”

爱缪莎顺从着转移注意力,指挥使在心底后悔:何必带这位笑面永戴的美女出门巡查,她总能把巡查搞得跟约会一样,现在又恰好算是奥露西娅失防期间,一来弄得像她恋爱出轨,二来奥露西娅的嗅觉在抓感情方面如同缉毒犬缉毒一样灵敏,不知道变小能不能减弱一点她这方面的嗅觉。即便可以,万一奥露西娅几天后变回来,和爱缪莎巡查也是万万瞒不住的,虽然目的地是想让爱缪莎占卜一下什么时候奥露西娅能长大——小奥露西娅固然好,但被幼女动手动脚大约是要进监狱的。

指挥使越想越绝望,于是决定待会去找羽弥小天使抚慰一下她年纪轻轻久经沧桑的内心。

但这个计划并没有实现。

指挥使巡查后回家吃中饭,满心怀着对安做的炒饭和混合火锅的渴望风尘仆仆回到家,迎接她的是站在玄关的奥露西娅。指挥使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沁凉感从脚踝像藤曼一样爬上来,我不该回来的,她无端冒出这个念头,在身上还有爱缪莎香水味儿的时候她就不该回来的。

小奥露西娅面无表情的仰头看着她,指挥使觉得这样的奥露西娅比笑着欺压她的奥露西娅好多了。但也好不到哪儿去,指挥使想要抱住冷飕飕的自己,实际上她只是露出一个有一点儿僵硬的微笑:“H、Hi——”

奥露西娅看着她的眼神让指挥使想到了按在爪子下的羚羊跑掉的豹子,带着纯真的凶狠和愤怒,是新鲜的、不像后来奥露西娅数次失恋的了然的伤心,指挥使被这赤裸而直白的指控看到心惊且心虚。但她真的没有出轨呀,她在心底为自己喊冤,难不成奥露西娅从小就独占欲惊人吗。

“奥、奥露西娅?”

按照往常奥露西娅的作风,她现在应该会给她一个改错的机会,不然就哭着勒住她实施肉体刑罚,眼泪是一滴一滴的落,充满了做戏的真情实感和发自内心的悲伤,是女巫给人鱼上岸的毒药,让指挥使主动被刀尖穿透单薄的躯体,然后认命的把自己的脉搏和心跳交给她的恋人主宰。

可面前的奥露西娅只是红了眼眶,配上她的红发红眸美丽得惊人,她天生适合红色,当然她适合任何颜色,可她的血、她的心脏、她的灵魂都是红色的,猩红的血液的颜色。奥露西娅带着不易觉察的哭腔问指挥使:“你说过爱我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个台词让指挥使觉得自己半只脚踏进了曼珠华沙的花田,下一秒格莱普尼尔就会将她困成粽子,她马上就要和前面千万个男人一样死于奥露西娅的自我升华,但她到底对于奥露西娅有些许的不同、或者奥露西娅还没有长成那个凶残的模样。

奥露西娅问她:“为什么呢?”

指挥使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被挖出来了,她结结巴巴地说:“怎、怎么了吗?奥露西娅?”

这真是一个死亡回答。

奥露西娅用一种“你甚至没有发现自己错误”的悲伤的被辜负的眼神看着她,低声自语:“怎样才能让你的爱永远留在我身边呢。”

她甚至已经放弃了疑问的语气,只是自顾自的讲:“捆起来吗、心脏、爱、留在我身边……”

指挥使感觉她马上就要得出剖开躯体取得心脏的结论,在奥露西娅疯狂的边缘赶紧一把抓住救命的绳索:“我、我可以留在你身边——捆起来、捆起来就好!”

相比较来说这是最优解,指挥使安慰自己。

当黑色的choker系了两米长的白色丝带被套在指挥使的脖子上时,指挥使感觉交出了自己的脑袋,她稍有一点动作就会脑袋落地,丝带的另一端牢牢地绑在奥露西娅的手腕上。她们挨着坐在餐桌边上,安眼不见为净的和两只猫回房玩耍投食,甚至这炒饭据她所说都是奧露西娅做的,于是整张长长的餐桌违和地坐着两个挨着的人,指挥使第一次看见奥露西娅的笑容,但她宁愿看不见。

阴冷潮湿的蛇爬满了她的脊背,但她对于脖子上久违地——实际上只有一个上午的空闲——有了东西感到被侵占的满足,她感觉自己的脑内分泌的情感失调、快乐和恐惧同时出现在她的身躯里。奥露西娅舀了一勺炒饭喂给她,她浑浑噩噩地吃了,大脑迟钝到感受不到味觉炒饭便已经下肚。

她没有勺子,奧露西娅吃一口给她喂一口,也不知道奧露西娅怎么计算的,两人的进度居然能差不多持平。指挥使无法抵抗,她拒绝奧露西娅就会爬到她身上作势嘴对嘴喂过去,当她第一次屈服奧露西娅也亲了她一下。总比嘴对嘴喂炒饭强,指挥使想,接吻应该是糖果或者花朵味的,炒饭味被她拉入永久的黑名单。

这时她们的午餐结束了,奧露西娅给她一颗樱桃味的水果硬糖,指挥使没有伸手接,她张开嘴,奧露西娅很满意她的表现,把糖果轻轻地喂给她,手指暧昧地擦过嘴唇。这都是从哪儿学的败坏风俗的东西,指挥使含着糖果麻木地想。

饭后指挥使没有工作也没有作业,黑门事件解决后她变成了在读高三生和半个社会人,大学是内定的菲尼克同款,端木教授表示十分欢迎她来就读这个冷门的系别,但她其实真正想学的是艾露比那样的电子操控——不过艾露比得知之后狠狠地嘲笑了她。

原话是:“你在大学里读一万年都不可能有这个技术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指挥使心灰意冷地变成了交界都市历史研究者——她自己就是历史最大的缔造者,这个专业对她来说如鱼得水,除了那些繁重的意义和作用她都不用记大事件时间,甚至有时间和自己的情人度过花前月下美好的晚上。

奥露西娅和她无所事事的坐在沙发上吃甜点,电视上放的是指挥使脑内响过BGM的名侦探,好好的侦探动漫被奥露西娅弄成了爱情片一样的观感,奥露西娅坐在指挥使的腿上,白色的丝带像是鸟笼一样散在指挥使和奥露西娅之间,两端分别连着指挥使的脖子和奥露西娅的手腕,指挥使像以往奥露西娅对她一样对待奥露西娅,她抱住了奥露西娅。

这个举动极大地愉悦了奥露西娅,她心情好得甚至能从身周的气氛中看出来。指挥使看着电视,忽然想起奥露西娅将来会是个演员,她问过奥露西娅的意见把台换到了电视剧,然后问奥露西娅:“奥露西娅想成为里面的人吗?”

奥露西娅看了一会儿,轻声答道:“也许吧。”

指挥使安静地喂了她一颗蛋糕上的樱桃,被她嗔怪的看了一眼,指挥使无法想象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做出这样成熟而具风情的眼神的,但她更无法明白这个眼神的含义,也许是指挥使的疑惑不解的神情太过明显,奥露西娅有一些热切的看着她:“樱桃带有性的暗示,所以你是想……”

“不我没有。”指挥使打断她。

到底是谁教给她这么多东西的。指挥使心好累,指挥使觉得自己已经要进监狱了。

“那么,”奥露西娅问她,“你和……我,做过吗?”

指挥使语塞:“算……过吧。”

奥露西娅转过头去,指挥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她们之间又沉默了下来。奥露西娅到现在没有问过一句关于未来、关于现状的事,指挥使无从给她讲起,也不想给她讲她本该未知而波澜起伏的未来,已知的未来不见得好,未知也不见得是坏。

爱缪莎占卜的时候说过奥露西娅将会在她询问和未来有关那一刻回来,当然是用术语玄奥又神妙的解释,但指挥使凭借她多年理解璐璐和爱缪莎这种神神叨叨话语的脑回路成功翻译,她说不太上自己是什么感受,但她选择顺其自然,如果奥露西娅问,那么就老实回答她之后迎接奥露西娅的回归,如果没问,那么她就陪伴着奥露西娅度过这不知道将持续多少天的童年。

“长大后的我……”奥露西娅突然说,“有人爱吗?”

指挥使有一种这一刻终于降临的复杂感,她即将为奥露西娅送行,她决心认真回答奥露西娅的问题,即使她不知晓离正确答案有多远。

“有啊,你会有很多人的爱,他们有的你从未相识,但你是他们心中最鲜艳最美丽的玫瑰,他们的心脏争先恐后的为你鲜活的跳动,他们的心头血为你沸腾,他们会收集清晨的露水来浇灌你,他们甚至愿意把最珍贵的东西全部送给你。”指挥使语速很快,“如果有人和你说,神爱世人,那根本就是谬论,神是个玩弄人的命运的混蛋,她没有爱过任何人,所以如果还有人跟你说,神不爱你,那才是正常的,神她没有爱,你不必为这件事而神伤。”

指挥使把奥露西娅逐渐消失的身子转过来,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第一个主动的亲吻:“最后,我的爱都属于你,我的恋人。”







后续是奥露西娅回来了闻(?)到爱缪莎的气味把指指搞了个爽。

小奥露西娅回到过去忘记了这一段记忆但是指指的话给她留下了本能,让她热爱挖人心脏((

指指百合群→805254862
 来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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